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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一章 : 陰暗爬行的鱷魚  (第2/2页)
   「你最近怎麼老盯著我,小鬼?」    她的笑容輕飄飄,語氣藏著一絲試探,    「不會是發春了吧?」    克洛克達爾沒答,低頭一瞬,然後冷冷別開臉,像往常那樣掩蓋一切。    她看不出異樣,笑得更開,拍了拍他的肩,像在逗一隻聽話的小狗:    「算了,不重要,反正你從以前就這副愛記仇又悶不吭聲的德性,姊姊我可不怕。」    她走遠了,步子輕快,沒回頭。    她沒看見,他眼底閃過的那抹東西——    不是羞惱,不是氣憤,而是一團熱沙般燙人的躁動,壓抑到幾乎燒穿他的理智。    那晚,他又夢見她。    依舊不是溫柔的夢,而是赤裸而無處可逃的幻覺。    夢裡,她被他按在甲板上,雙腕被他死死扣住,掙扎的力道軟得像在邀請他更進一步。    她的呼吸斷續,喉間溢出嘶啞的低吟,眼角泛紅,淚水滑落。    他咬住她的脖頸,牙齒陷進皮膚,嘗到一絲鹹與溫熱,然後更深地吻下去,舌尖掠過她顫抖的鎖骨,像在吞噬她的每一寸氣息。    他的手指掐進她的腰,力道重得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血rou,動作急促而兇狠,像在征服一團無法掌控的火焰。    她在這場夢裡不再是那個痞氣的女人,而是他的。    完完全全的他的。    破碎、順從,卻又像一場燒不盡的沙暴,點燃他每一根神經。    他低吼著,侵入她的全部,直到一切在熾熱與混亂中崩塌。    天還沒亮,他醒了。    床單一片濕黏,胸口像被重錘砸過,呼吸急促而無聲。    他平靜地起身,收拾乾淨,動作俐落得像例行公事。    但那團火燒得他理智發麻,像沙礫卡在喉頭,吞不下去,吐不出來。    他需要發洩點什麼——    那個男人該死,因為他太靠近她。    他不需要靠得那麼近。    沒有人需要。    他們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