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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享受被插入的性爱 (第3/3页)
无伦次地哭喊着,身体却主动逢迎。 “叫我什么?”赵教授重重撞了一下。 “教…教授…啊!” “不对。”又是一下更重的。 陈南桥混乱的大脑无法思考。赵教授俯身,咬着他的耳垂提示:“叫主人。说你的saoxue是主人的。” 极致的羞耻感席卷而来,但在强烈的药效和快感冲击下,理智早已焚烧殆尽。陈南桥带着哭腔,破碎地喊出:“主…主人……我的…saoxue……是主人的……啊——!” 在他喊出“主人”的瞬间,赵教授满意地深深埋入最深处释放,而陈南桥也在没有任何前端触碰的情况下,再一次被插得达到了高潮,jingye溅湿了两人的小腹。 这仅仅是第一天上午的开始。 接下来的三天,陈南桥仿佛坠入了一个无止境的情欲地狱和天堂。 赵教授几乎没有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。药效持续发挥着作用,那药膏被反复涂抹,陈南桥的后xue变得异常敏感且饥渴。只要教授的性器稍微抽离一会儿,那里就会自动收缩,涌出滑腻的汁液,散发出诱人的冷香,空虚地渴望着被填满。 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后xue磨蹭床单,或是教授的大腿,寻求慰藉。 教授不断地给他饮用一种微甜的液体,陈南桥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每次喝下后,身体的敏感度会再度提升,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,理智则越来越模糊。到后来,他甚至会在教授进入时,自己主动调整姿势以求得更深的结合,会在教授抽插时放荡地呻吟哀求更多。 他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,甚至他的心智也开始屈服于这种极致的、被掌控的快感。 期间,李婉也打过几次电话给赵教授。赵教授总是能一边从容不迫地、甚至温柔地与妻子通话,一边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身下的陈南桥。他会用眼神威胁陈默不许出声,或者用更激烈的动作惩罚他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,同时又享受着陈南桥在这种煎熬中颤抖崩溃的模样。 第三天晚上,陈南桥已经被开发到极致。赵教授只是用手指轻轻搔刮入口,那里就会涌出大股清亮粘滑的汁液,仿佛自有生命般渴求着。当教授再次进入时,陈南桥的身体自发地蠕动吮吸,熟练地取悦着侵犯者。 赵教授没有碰他的前端,只是持续地、有节奏地撞击他体内那一点。快感累积到顶点时,陈南桥尖叫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——仅凭后xue的刺激,他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白浊,甚至因为连续高潮多次而带出了些许稀薄的液体,身体痉挛般地紧缩,绞得赵教授也低吼着释放了。 彻底沉迷。彻底沉沦。 当一切都结束时,陈南桥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,眼神空洞,全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。后xue还在下意识地张合,流出混合的液体。 赵教授满意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,在他耳边低语:“看,你天生就该被男人干。这里……”他的手指滑过那个红肿不堪的入口,“才是你真正的快乐源泉。以后没有主人的东西填着,你会饿死的,明白吗?” 陈南桥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睫毛颤抖了一下,一滴泪无声地滑落,不知是出于快感,还是绝望。 他已经不再是三天前的陈南桥了。他的身体,甚至一部分灵魂,都已经刻上了赵教授的印记,并对那种极致的快感上了瘾。 返程的车程上,陈南桥沉默地看着窗外。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占有的感觉,甚至在不自觉地收缩。赵教授开着车,神情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儒雅,仿佛过去三天那场疯狂的征服只是一个幻觉。 只有陈南桥知道,那不是梦。 他的人生,已经天翻地覆。而这一切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