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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降落1(囚禁) (第1/8页)
让她降落1(囚禁)
她好像经历了一场车祸,浑身被卡车碾得稀烂,那头畜生还抓着她破烂的身体律动,他的性欲为什么会这么旺盛。 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,下体也逐渐干涸,然而窄小的花径卡住了畜生的性器官,男人进退两难,那么小的口子又掰不得,真是要命,他被紧致的锁在里头出不来。 于是他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开关,粗粝的掌面摩擦过娇嫩的皮肤留下大片红,他故意这么重重地碰她,她咬紧牙关还是会泄出几缕娇吟。 贺猷景没理会这只鸟雀气若游丝的喘息,一味地揉捏她脆弱又充血的花蒂,手指插进去还是干的,他从床头翻出一支试管,然后掐着她的下巴灌了点助兴的药水。 不愧是最新研制的药,效果极快,不一会儿,她汗湿的脸颊重新沾染情欲的颜色,已经无法控制身下潺潺的流水。柔软的不能再柔软的腰肢,湿热的不能再湿热的径道,看起来完全做好了准备。 紫红色的性器进出着泥泞不堪的腿心,或轻或重,或缓或疾,每一次都裹挟着晶亮的液体飞溅在深色的床单上,河水来得汹涌,贺猷景提起两瓣臀尖竖着压在腿根,粗硬的东西增大了一圈,牢牢堵住决堤的闸口。 实际上她疼的脸色发白,但药效让她潮红不退,布满指印掐痕的身体单薄地痉挛。 没人能在这种药上坚持十五分钟,贺猷景看着墙上的挂钟,开始最后十分钟的倒计时。 一分钟。 两分钟。 三分钟。 然后七分钟高潮了四次。 他握着她青紫的腰转了一圈,刻意折磨她的嘴硬,间隔30s转一次,持续完十圈,她整个人抖如糠筛,抽搐的小腹吐出一股一股yin糜的液体,还有不少射入深处的白浊。 “真棒。” 他相当满意 当贺猷景把整个性器插入,边按压她鼓胀的肚子,边扯他发现只要cao得深,就能隔着肚皮摸到他的东西。 柔软的腔道在药物下顺利打开,他头上浸出了汗,兴奋的能抓着她研究个三天三夜,但小鸟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这么做,他不能让人死在床上。 他把两只乳儿弄的见不得人,乳夹也用过,rutou肿起来,他才收手。 凶狠的狼恨不得把它们吞入腹中,郁瓷觉得哪里都疼,特别是胸和肚子,下面已经疼的麻木了。 她如同破烂的洋娃娃,被他东撕西扯,鹅绒与棉花全要跑出来了。 贺猷景听她喑哑的嗓子叫的可怜,渡了几口水给她,不去碰她肚子,贴着腰窝轻轻地揉着,艰难抽离,又浅浅顶进去,没有规律地动。 他玩了一会好像觉得不够,明天要把人给纪星泽,毕竟那小子是男朋友,他当然不乐意,但郁瓷这软硬不吃性子在他面前也没法,摁着cao一顿还不行,他认为cao乖了就知道开口求他了。 纪星泽强迫小鸟当他女朋友,他光凭小鸟不给纪星泽玩可以得出,那小子窝囊的很,不敢动手弄她,至于这张嘴娇贵得很,怎么会给那小子碰,他都没用过。 贺猷景想到这就愿意给纪星泽玩一天,一个月才四周。 他好像也没少弄她,她光是用眼睛就骂的很脏,可就是怎么也cao不开这张小嘴巴。他得和纪星泽商量一下怎么让她说话,哪怕骂他,别真的哑了。 哑了的小鸟还是小鸟吗? 平时一点也碰不得,脾气真的差,挠得他手上背上全是伤,灌了点药才安分,纪星泽和她做的时候也用药吗,用的吧,不然怎么干进去。 又干又窄的xue,她可真会控制,上面泪流尽了,下面也跟着干。 下次得换种弱点的药,床单都湿透了。 他开始亲她,先试探,后来霸道,她被吻的差点窒息,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,他不会舌吻,单纯地撕咬她的嘴唇和舌头。 禽兽不如。 她被药弄的软趴趴的,任他随心所欲宰割。 小鸟在这种时候才好靠近,平时都是个小刺猬,再温柔最后都化成噬啃,永远也吃不腻这张香甜的小嘴,但好久没听她开口了。 他格外着迷那个器官,那是小鸟身上最漂亮的地方,只有通过负距离接触,才能暂时喂饱体内的野兽,才能证明他的所有权。 贺猷景没遇到小鸟之前还不理解男女之间的情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