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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是蔚蓝色,杏花是少年皮肤的颜色(微H) (第3/4页)
纤细却修长,像是杏仁花树的花枝,皮肤洁白,却不是耀眼的病态苍白,而是一种温润的、杏仁般的白润色泽。让人好想要伸出手去,慢慢的抚摸,从他的臂膀摸到他的胸膛,从他的胸口摸到他下腹,那原本隐入腰带下不可示人、却为我暴露的地方…) 小组前半秒安静如死寂。 戴莉莉低头,看了一眼卷子上工整写着的标题: ——“假如你是李华,你和你的朋友写信介绍梵高的画作,你会怎样帮助朋友了解这位画家?” 空气安静到能听见铅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。 戴莉莉缓缓抬起头,眯起眼睛。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红叶,嗓音低沉,透出一丝危险的意味:“社长——” 教室里的同学一瞬间全都抖了一下,纷纷憋笑,肩膀抽动,气氛诡异到了极点。 红叶手里攥着稿纸,心虚地咳了一声,笑容硬邦邦地挂在脸上,像只被逮住尾巴的小狐狸。 她小声嘟囔:“……梵高的《Almond Blossom》嘛,我是很认真在写意境的……” 但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偏偏又配上她满脸憋不住的坏笑。 尔祯坐在一侧,眼神下意识扫过她的侧脸,指尖却微微收紧。 他听得很清楚——从手臂到胸膛,再到……她那句“exposed to me”。 呼吸里好像忽然多了一股火,灼得他耳根发烫。 短短几个词,像是指尖蘸了火,按在他耳膜里,烫得他整个人都僵住。 呼吸忽然急了一瞬,他喉结滚了下,仿佛吞进一团燎人的气息。心口扑通直跳,耳根迅速发热,连握笔的手都微微发颤。 ——可最直接的反应,却在身体下方。 校服裤料本就单薄,他没来得及压住那股突兀的涨意,就清晰地顶起了弧度。像是听命于某种本能的条件反射,一瞬间叫他连腿都紧了紧。 他垂下眼,急忙把本子往桌面前缘推了些,装作认真写字,笔尖却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。心底那股火灼得他呼吸发烫,胸腔里闷得发慌。 ——红叶,她写的这些……她知不知道,会让他这样? 尔祯已经在死死压着自己。膝盖紧并,手掌下意识攥着裤布,牙关咬得生硬,生怕那份反应泄露半分。呼吸被硬生生压低在胸腔里,像有火焰被铁箍困住,闷得发烫。 偏偏这时,红叶动作轻飘飘的。 她似乎觉得嘴唇有点干,便从书包内袋里摸出一个小圆盒,外壳是复古的玫瑰红,上面印着花体字:Rosebud Salve。 “咔哒”一声,她拧开圆盖,食指在那层清透的膏体里轻轻一蘸,抬手抹向自己丰润的唇瓣。 她唇形本就偏饱满,rou感十足,此时被指尖轻轻按过,唇线被推得微微发亮。那层薄薄的膏光在灯下折着光,显出一种水润的潋滟。 她食指缓缓点抹过唇峰,再滑到唇角,那水汪汪的内唇一闪一隐,在指腹摩挲下仿佛生动得要滴出蜜来。 尔祯眼角余光不受控地扫到这一幕,心口猛地一紧。 他不敢直视,可眼皮下的画面早已烙进脑海。那指尖轻抹的动作,在他眼里简直像是…… 像是她在慢慢撩开什么,将某种柔软、湿润、最不能看的部分一点点显露出来。 呼吸再次失控,他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吞咽声,像在生生把一口火咽回去。 ——这堂课,还怎么熬下去? 黑板上粉笔写下的英文句子,在尔祯眼里已经模糊成一片白雾。 他的心跳急促得不像话,耳边是红叶指尖轻抹过唇瓣的微小声音,却在他脑子里被无限放大。 画面不受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