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小寻化形,分隔异地聊sao (第2/3页)

化为一条通体漆黑的黑王蛇，悄无声息地滑入窗外的夜色中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两天后——

    乔知语带着银发金眸，精致得如同橱窗里人偶的团子走出站台，立刻引来了无数或惊艳探究的目光，团子却仿佛浑然不觉，优雅地帮乔知语拉着行李箱。

    酒店安顿下来后，乔知语立刻掏出手机，短信电话轮番轰炸程湘。

    对面半天没回信息，乔知语急得在房间里踱步。

    团子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，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傍晚，乔知语才收到程湘的回复，只有简短的一句话：刚出实验室，项目关键期，完全封闭，下周三中午有时间，日料店等我。

    还附带了一个地址。

    一周后……乔知语叹了口气，知道程湘工作的性质，能挤出两个小时已是极限，只能给她回了个收到！

    乔彦还在家里等她，她实在是不想离家太久。

    刚尝到甜头就要分开，真的很煎熬，她躺在床上，拿起手机看了看，乔彦又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好几张照片，他就跟刚学会用手机的小孩子一样，什么都要跟乔知雨分享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乔知语带着团子去了漫画出版社。

    团子的出现再次引起了小小的sao动，前台和路过的编辑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，乔知语把他安置在会客区，叮嘱他：“在这里等我，别乱跑。”

    负责她的编辑是个干练的中年女性，姓王，看到乔知语，王编热情地招呼她坐下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。

    “你可算来了有空来露个脸了，你在更的漫画数据很好，平台很看好你。”王编笑着说。

    合同上的稿酬十分可观，但乔知语心里装着沉甸甸的事，签完字犹豫了一下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另一个厚厚的文件夹，推到王编面前：“王编，这个……您看看。”

    王编疑惑地打开文件夹，里面是分镜清晰、画风成熟却从未见过的稿子，“这是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以前画的……本来是想……等哪天灵感枯竭或者市场不好时，当个保底用的，”乔知语顿了一下，语气带着一丝恳求，王编，我现在情况有点特殊，急需用钱，您看这个能现在签吗？或者预付一部分稿酬？”

    王编仔细翻看了一番，抬头看了看乔知语，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，她放下稿子，身体微微前倾，压低了声音：“知语，你的画功和故事我放心，这个题材虽然小众，但运作一下也不是不行，不过……”她话锋一转，眼神带着点试探和规劝，“你真缺钱的话，有没有考虑过……别的更快的办法？”

    乔知语一愣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
    “你朋友圈以前不是常发你家那只很帅的边牧吗？还有今天带来的这个……弟弟？气质真是绝了，”王编眼神闪烁了一下，意有所指地说：“现在这行情，有些宠物的身价可不一般，尤其是品相好、温顺听话的……趁着现在政策还没明朗，赶紧出手，能换一大笔钱，不然，万一哪天政策下来，赋予它们什么‘人权’，或者两边真干起来了，这些东西可就砸手里了，搞不好还是祸根！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乔知语没有丝毫犹豫，“他们不是货物！”

    王编尴尬地笑了笑：“别激动，别激动嘛，我就是给你提个醒，你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乔知语依旧紧绷的脸，为了缓和气氛，也为了弥补刚才的失言，王编连忙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正好明天晚上我们编辑部几个相熟的作者有个小聚会，就在‘云顶’会所，大家都会带上自家的‘宝贝’去交流交流心得，你也去认识认识同行？看看别人家的，也挺有意思的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编辑部的作者聚会？带上自家的宠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