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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暂别、洗澡水与推开的门 (第1/2页)
第十八章 暂别、洗澡水与推开的门
好日子,总是不长久。 就在二狗和兰姐之间那种温馨的“家庭”氛围日渐浓厚的时候,一个消息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 春香嫂的母亲病了,病得还不轻,在几十里外的娘家,催着她赶紧回去照顾。这一去,少说也得一两个月。 得到消息的那天晚上,春香嫂把二狗叫到了他们常去“约会”的那片苞米地深处。 “二狗,我得回娘家一趟。” 春香嫂的眼圈 red red 的,脸上满是不舍。 二狗一听,心也跟着沉了下去。一两个月见不着,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。 “病得……很厉害吗?” “嗯,挺厉害的。我娘就我一个闺女,我不回去不行。” 春香嫂说着,紧紧地抱住了他,“二狗,嫂子不在家,你……你可别在外面乱来啊。不许……不许跟别的娘们儿眉来眼去的,听见没?” 她的话,意有所指。她也听说了,兰姐这些天,一直住在二狗家。 “嫂子,你想哪儿去了。” 二狗赶紧解释,“兰姐是脚伤了,我就是搭把手照顾一下,咱俩清清白白的。” “清白不清白,只有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。” 春香嫂撇了撇嘴,醋意十足,“那兰姐,可不像个省油的灯。你别看她平时安安静静的,那种女人,心里头的道道儿才多呢!你可得给嫂子把持住了!” 二狗知道她是在吃醋,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低头,用一个深吻,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。 那一晚,成了春香嫂临走前,两人最后的狂欢。他们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“公粮”,都提前预支了一样。在那片黑暗的、无人打扰的青纱帐里,他们用最原始、最疯狂的方式,一次又一次地纠缠、碰撞,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 第二天一早,春香嫂就坐上了去镇上的小客车,走了。二狗站在村口,看着那辆破车突突突地消失在路的尽头,心里一下子就空落落的。 春香嫂走了,二狗的生活重心,便名正言顺地,全都放在了照顾兰姐上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兰姐的脚伤也好了大半,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活动了。二狗依旧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她和女儿小英,三个人,真就像一家人一样。 可二狗的身体,却快要造反了。 春香嫂在的时候,他那被药酒催发出来的旺盛精力,每天晚上都有个宣泄口。可现在,春香嫂走了快一个月了,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那股子邪火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,没处发泄,憋得他每天晚上躺在炕上,都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。 他胯下那玩意儿,一到夜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硬得跟铁棍一样,顶得他小腹都发疼。可他是个实在人,从没干过打飞机那种事,他觉得那是糟蹋东西。他就这么硬生生地、一晚上接着一晚上地,熬着。 这天晚上,天气异常的闷热,一丝风都没有,空气黏糊糊的,像是要下雨。 吃过晚饭,小英写完作业就回里屋睡了。兰姐坐在炕沿上,浑身都是汗,显得有些坐立不安。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的确良衬衫,都被汗水浸湿了,紧紧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那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。 “二狗,”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,“这天……太热了。我想……擦擦身子。你能不能……帮我打点水?” “哎,好嘞!” 二狗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。 他麻利地把院里那个大木盆拖进屋,又挑水、烧水,很快就兑好了一大盆温度刚刚好的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