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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锋与绒布 (第2/3页)
/br> 心口被压得闷痛,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刺激一阵阵绞紧,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守。 “席珩川……周矜远……” 名字在唇齿间含糊溢出。她喉咙沙哑,眼尾泛红,像是在渴望,又像是在诅咒。 下一瞬,阮知虞终于放开罐子,手臂无力地垂下去,整个人跌在沙发里,胸口剧烈起伏。 xue口还在一缩一缩地颤,空虚感和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。 阮知虞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,笑得沙哑又带着讥讽。 “……真是活该。” 她伸手去拿手机,屏幕骤亮,照得她面色惨白。指尖悬在通讯录里,停顿了好几秒。 席珩川。 周矜远。 两个名字像钉子一样扎在屏幕上。 她盯着屏幕,唇角一点点抬起,冷意与欲望交织。 ——为什么只能选一个? …… 或许是酒精作祟,她现在很荒唐。 她想要席珩川那样的——冷硬、压制、不给退路。 办公桌被撞得吱呀作响,文件散落一地,他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腰,把她逼得只能弓起身子承受。那是一种暴烈的确认感,让她疼,让她真切,让她在撕裂的力道里知道自己还活着。 她也想要周矜远那样的——温热、细致、像膜拜一样的专注。 他跪在沙发前,双手按着她的腿,一点点将她扒开,低头舔得极慢极深。她闭眼靠着,手指埋进他发里,随着舌尖的深入而发抖,那是被彻底安抚的快感,让她松下来,让她相信自己可以被温柔接住。 显然,这是两种极端。 冷与热,刀锋与绒布。 她偏偏都渴望。 她不是不明白,这样的欲望在世俗眼里等同于“放荡”。 可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可以公开坐拥不同的女人,甚至以“能力”“本事”自居;女人一旦承认自己想要两个人,就要背负“yin乱”的污名。 “……荒谬。”阮知虞低低笑了一声。 一个人如果可以同时爱上两种音乐、两种风景、两种理想,为什么就不能同时上两个男人? 这是贪婪吗?是荒唐吗? 还是,只是最赤裸、最真实的本能? …… 阮知虞谁的电话都没打。 江面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一抹冷光,把公寓里的一切都勾勒出暧昧的轮廓。 茶几上的啤酒罐还冒着水汽,散落几只在地毯上,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。 阮知虞走进卧室。她没开灯,只留下一面落地镜,将自己完整映照出来。 木盒子静静放在床下。 她蹲下身,把它拉出来,指尖扣住盒盖。 里面静静躺着几件工具——一支震动棒、一副小巧的肛塞,还有一瓶润滑油。她没有犹豫,直接拿起震动棒。 冰冷的硅胶贴在手心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