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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根(星际? 少爷x女仆) (第3/3页)
行至他椅子的侧后方,停了下来。机械臂上托着一支散发着冷气的自动注射器。 艾拉瑞依旧被他抓着。她侧过身,用自由的手取下注射器,撩开他颈侧的衣领,将尖端轻轻抵在他的皮肤上。一声微不可闻的“嘶”声后,医疗服务机器人确认注射完成,无声地退出了房间。 几分钟后,他的高烧就会退去。在这个时代,发烧早已不是什么需要彻夜照顾的疾病。 但他的手,依然紧紧地、固执地,抓着她的手腕。 艾拉瑞的指尖还残留着注射器冰凉的触感,手腕却被他掌心的热度灼烧着。她静静地站着,看着他紧锁的眉头,看着他因高烧而微微泛红的脸颊。 她想,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。 长大之后,病痛便没有像小时候那样频繁。换季时会出现的过敏,入冬时总会找上门来的发热,都不再是她生活中需要定期应对的麻烦。她有充足的营养补充,有恒温的居住环境,有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医疗保障。 她也的确很久没有再见到过卡斯帕如此的样子。 自从他十八岁那年,彻底掌控了自己的健康管理权限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如此狼沛的样子。他会用最极端的方式安排自己的作息,用最高效的药物处理所有潜在的病症,用如此的方式来压榨自己的能力。 如今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她,依然紧紧地、固执地,抓着她的手腕。 艾拉瑞的指尖还残留着注射器冰凉的触感,手腕却被他掌心的热度灼烧着。她看着他紧锁的眉头,看着他因高烧而微微泛红的脸颊。 他抓着她的手,还是那么烫。 她想,他又在用这种方式,把自己缩回壳里去了。 就像她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水池边,看到过的那些受到惊吓的蜗牛一样。它们会把自己柔软的、脆弱的身体,全部缩回那坚硬的、安全的壳里,拒绝与外界的一切交流。 她记不清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张代表着无上权力的、冰冷的办公椅,变成了他的“壳”。 也许,一直都是。 有一次,她记不清具体是为什么了。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一整天。 她按时送去餐点,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。 到了晚上,她端着晚餐进去的时候,看到他正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永-恒的暴雨。他的背影,在宽大的衬衫下,还显得有些单薄。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,走到他身边。她没有劝他。 她只是拉过一张椅子,在他身旁坐了下来,学着他的样子,一起沉默地看着窗外。 那天也在下雨,或者记忆里几乎每天都在下雨。 过了很久,她突然转过头,看着他,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:“卡斯帕,我现在饿了,我想吃点东西,您陪我吗。” 他当时愣了一下,然后转过头,看着她。她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,落在他那双深紫色的、还带着一丝少年人清澈的眼睛里。 他没有说话。他只是走到她身后,弯下腰,用手,极其笨拙地,推着她的椅子。 艾拉瑞坐在椅子上,被他推着,从窗前,一直推到了放着托盘的办公桌旁。他把她的椅子,摆在了餐桌的一头。 然后,他才在桌子的另一头,他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两个人隔着这个办公桌,开始极其安静地、极其缓慢地,吃那份早就已经凉透了的晚餐。 窗外的雨从那时候一直下到现在。 // ps:前两天是考试季最后一门 昨天考完之后立马乘火车去维也纳说在火车上写结果困的不行睡了 考试不是很理想 希望能有好成绩吧 同时还得找实习之类的事情 在德国真的读大学真的是没苦硬吃 因为要带着家人在欧洲玩一下可能不会特别准时写 这个故事是有从头到尾很粗糙地写了一遍 但是发出来需要润色 大概10w字左右能结束 谢谢您的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