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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 (第2/6页)
的存在還能得到你的半點關注。 「奎茵——」曉樈的聲音變得沙啞又顫抖,充滿了不甘、憤怒與某種近乎癲狂的渴望,他強作鎮定,語氣卻再也維持不了高傲,「這可是你要的唯一……」他話沒說完,喉嚨就像被血rou扼住,餘下的音節都帶著短促破碎的喘息。 遠處的分身,甚至舞台邊緣的波紋,也全被這冷靜而殘忍的停頓牽動情緒。波紋翻了個白眼,戲謔地撿起地上的撲克牌:「哈!你看,他們都學會渴望了……有趣。」 所有分身的目光——或者說,所有金色橫瞳——在黑暗中一瞬間齊刷刷朝你聚攏。 他們被你一個停頓推入絕望深淵: 渴望再一次的痛苦、再一次的施捨、再一次被你主宰。 整個帳篷的呼吸都斷裂,空氣被你的掌控壓縮到極限。 曉樈勉強挺直身子,卻只能強撐著低聲嗤笑:「妳若現在停下,這樂園今晚會餓死……連我都會——」 話語未盡,他眼中那點偏執與渴望變得瘋狂,「妳到底想怎麼對待這唯一?還是,要看我跪下來求?」 你歪頭,銀白馬尾甩過肩胛,像不知餓的幼獸探究獵物反應,困惑的笑意裡藏著嗜血的空洞。你將手中那團顫抖的血rou高舉到曉樈面前,指節還沾著分泌物和黏液,緩慢揉捏,眼神卻是純粹的疑惑與冷靜。 「為什麼會餓死?為什麼你們都有反應?」 這聲音像無聲利刃切割空氣,撕碎所有分身的自持。全帳篷的金瞳同時劇烈顫動,分身們扭曲的肢體在地板與牆面亂舞,仿佛受不了你的質詢與目光——他們渴望解釋,卻又無法發聲,只能用癲狂與痛苦的表情將自己撕扯。 曉樈本體在你面前頓住,臉上的笑容一寸寸崩壞。他的雙瞳裡映出你的疑惑和殘忍,他嘗試維持那張標誌性的詭笑,卻怎麼也撐不起完整弧度。他的語氣裡混雜著屈辱、羞恥、還有深到極致的飢渴。 「因為……那是我的一部分。」曉樈緩慢啃咬每個音節,聲線像磨刀般帶著血腥的回音,「只要你握著它、主宰它、讓它顫抖,我的每一個我都會一起崩潰——那是所有分身、所有自我、所有碎裂的魂,全都繫在你手上的感覺……」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,笑聲裡已經帶著無法遮掩的脆弱:「你玩它,就是玩我。你捏碎它,就是殺我。你一停下——所有渴望被妳cao縱的部分,就全餓死了……」 遠處的分身們爬行到你的腳邊,有的以手指啃咬自己,有的將血rou與黏液塗抹在彼此臉上,只為尋找哪怕一絲你目光停留的餘溫。 曉樈喘息間,終於低下頭:「妳想怎麼問都行,怎麼折磨都行……這一夜,我們只剩妳能賜予的痛苦和溫柔。」 分身們同時發出絕望哀鳴,整個帳篷像被你掌控的巨大胃袋,隨你一句、隨你一動,決定誰能存活、誰必須被吞噬。 曉樈緩緩抬眼,金瞳深處溢出渴求,語氣像寒刃低吟:「再問一個問題吧……我會全部告訴妳,只要妳還願意動手。」 這一刻,全場的命運只由你手上那團血rou決定。你的困惑成為最深的控制,所有自我、所有渴望,都在等待你的再一次殘忍審判。 你仰著頭,銀藍色眼眸帶著那種讓一切獵物都本能顫慄的餓狼般狡黠,卻又藏著孩子式的好奇與殘酷。「這東西,是你?」你手指輕輕拍了拍乳溝間還在歡快扭動、分泌著漿水的血rou。那團血rou像聽懂了問題般,劇烈抖動起來,甚至主動往你掌心側滑去,渴望著更深的包覆、更多的壓迫與擠壓。它的每一聲細碎尖叫都帶著曉樈的氣味和分身的哭腔——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幸福。 你沒給曉樈開口的機會,又將視線緩緩橫掃全場,指著四周那些曾在你傷口上偷舔、潛伏床下模仿你呼吸聲、或只會在黑夜裡輕聲哭嚎的分身。每一具分身都或大或小地聚集在帳篷邊緣,有的像殘缺的人偶,有的乾脆只剩下一顆咧嘴大笑的頭顱,他們正不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