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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的仪式(h) (第3/3页)
上留下印记,那印记却不同于男人的侵犯——它不触发他灵魂深处那头名为“独占”的狂兽最原始的警报。 核心问题的崩塌: 但这个念头刚刚在冰冷的逻辑盘石上落定,一个如同淬毒毒液的念头,猝不及防地从思维深渊的裂隙里喷薄而出:“……那么,那个男人呢?” 画面入侵: 意识瞬间被强行撕裂 眼前不再是冰冷的廊柱与阴影,而是漫天风雪的战场 杉元佐一那张布满血污泥泞、因剧痛和狂怒扭曲狰狞的脸,如同最恶毒的符咒死死烙印在尾形的视网膜上 那双至死都燃烧着疯狂守护欲、死死盯着他尾形的、恨不得将他拖入地狱深渊的浑浊眼睛 那一声穿透风雪、撕裂肺腑的垂死咆哮——“明日子—— ” 最致命的 想象力的熔炉轰然点燃 一幅由嫉妒与恐惧共同浇筑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炸开——明日子躺在那个肮脏的不死男人身下 杉元那伤痕累累、沾满战场硝烟与血腥气味的粗糙手指,如同此刻百合子的手一般,甚至比他尾形更熟练、更深入、更理所应当地抚上明日子那本该专属他尾形的、娇嫩紧致的身体 杉元的唇,带着粗野的气息,覆盖上她曾被他啃咬破皮的腰窝……甚至…… “呜……不行 太痛了……杉元 慢点……”——明日子那带着痛楚、依赖、甚至全然交付的呻吟声仿佛直接炸响在尾形耳际,那是绝对不可能属于他尾形百之助的声音 生理性厌恶: “唔——” 尾形的喉结猛地痉挛了一下,仿佛有一股腥臭的铁锈味夹杂着硝烟污血的味道直冲喉头。胃袋深处剧烈地翻滚起来,一股强烈到无法遏制的、生理性的恶心感如同冰封雪原下爆发的泥石流,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维。不行 绝对不行 光是想,就足以让他想要掏出配枪,把这个画面连同那个男人的尸骨再碾碎千万遍。 任何雄性生物,尤其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杉元,他决不允许 明日子的身体和那细微的呻吟,是他最不容染指的禁忌。他的指印、齿痕、深入……那是覆盖一切的领土证明。那个位置……任何其他雄性生物的靠近,都等同于对他核心领域的核爆。 巨大的恶心感如潮水退去,留下冰冷的冲刷痕迹。尾形那绷紧如同铁石的后背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丝。困惑像湿冷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来:“果然……是因为百合子……是女人吗?”只有百合子的手落在那片领土上,不会引爆他灵魂深处那片被基因密码锁定的、寸草不生的“绝对雄性禁区”?百合子的唇取代他的齿痕,不会激起那种毁天灭地的毁灭欲?百合子温柔的抚慰被允许,不是因为明日子的痛苦得到了缓解,而是因为百合子身为雌性,天然不具备触发他终极警报的威胁性?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迷雾,却更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悖论。允许百合子的存在,是因为她无法真正以雄性身份“占有” 明日子。百合子的触碰、亲吻、甚至是模仿式的爱抚,无论多深入,都无法真正篡改他留下的“雄性主人烙印”。百合子更像一个被允许在私有花园里帮忙修剪枝叶的温顺园丁,无法改变花园归属的根基。 就在这时。 “唔……”一声极其细微、却清晰地穿透门扉的明日子的低沉哼鸣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。紧随其后的是一阵更清晰的衣物与被褥摩擦的簌簌声,如同两具温软的躯体在无声地依偎、调整着姿势。 这份微弱的声波共振,像细微的电流瞬间传导到尾形紧贴着门板的精壮脊背。 尾形那如同冰雕般凝固的背部肌rou线条,在这份共振的刺激下,极其细微地绷紧了一下,像一个被细微电流激活的精密马达。这不是愤怒,更像一种……应激性的确认?一种确认自己领地内的状态依旧在掌控中的反射动作。 随即。 紧绷的身体线条缓缓松弛。 他那深潭般的眼底,翻滚的惊涛骇浪已被强行按捺回深处,只余一片冰冷的死寂空无。一丝近乎荒谬的自嘲感在他冰冷的意识碎片中一闪而过: “呵……女人……” 他缓缓合上眼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