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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(第1/3页)
第九章
当最后一个“证明清白”的音节,从苏悦那早已失去血色的、颤抖的唇间落下时,她整个人,仿佛都被抽空了。 她亲口,承认了这场即将到来的侵犯,是一场为了“证明清白”而必须进行的、“自愿请求”的、“证据验证”。 梁颐将手机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。然后,他走到酒柜前,为自己,倒了一杯香槟。他没有急,他就站在那里,背对着她,慢条斯理地,品尝着杯中那象征着胜利的、金色的液体。那片刻的、充满了压迫感的沉默,比任何动作都更让苏悦感到恐惧。 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,像一只等待解剖的、可怜的青蛙,感受着那股属于催情药的、陌生的邪火,正在自己的血管里,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。 终于,他喝完了那杯酒。他放下酒杯,转过身,对她露出了一个近乎于“温和”的微笑。 “悦悦”梁颐的声音,带着一种安抚病人的、虚假的温和,“为了避免尴尬,你背对着我,跪在地毯上,就像去医院打针一样,把屁股撅起来就好。” 去医院……打针…… 苏悦的大脑,像生锈的齿轮,迟钝地转动着,试图理解这个比喻。她的心里,没有了恨,也没有了怨。只剩下一种奇异的、近乎圣洁的平静。她告诉自己,我能做到,这只是检查,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。只要忍过去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沙发的。只记得,她的膝盖,最终还是接触到了地面。那厚重的、带着羊毛质感的欧式地毯,纤维粗糙地硌着她的皮肤。她按照他的指令,像一头等待献祭的牲畜,屈辱地、机械地,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那个姿势。她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毯,视野里,只有地毯上繁复而扭曲的暗红色花纹,像干涸的血迹。 她能感觉到他的靠近。不是通过声音,而是空气的流动,和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古龙水味,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笼罩。 然后,她感觉到了他的触摸。 “别怕,”他的声音,就在她耳后,低沉而平稳,“叔叔只是在‘检查’,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。” 他的手带着一种探索的、近乎于“专业”的精准,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,另一手的手指则插入她的体内,两只手快速地揉搓配合。一股强烈的、陌生的刺激感,从他触碰的那一点,瞬间传遍全身。 不! 她的灵魂在尖叫,不要有反应!停下来!这是检查! 她拼命地想绷紧身体,想告诉他她没有感觉,可她的身体,这个被药物cao控的、无耻的叛徒,却在她最需要它坚守的时候,彻底地背叛了她。一股股guntang的、黏腻的液体,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。 她的身体像一条脱了水的鱼,在地毯上不住地磨蹭,在极致的羞耻中,被他玩弄成了一具只会流水的、yin荡的乐器。很快,就在她脑海中那“不”字还未消散时,她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。 他能感觉到,自己指尖,那最细微的、来自处女膜破裂后的新鲜伤口所带来的阻滞感。他也能感觉到,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,在他那精准的挑逗下,是如何轻易地,就溃不成军,流淌出证明她青涩的、最甜美的蜜液。他的心中,涌起了一阵,不同于笪其兆那种“收藏家”的、而是属于“美食家”发现顶级食材时的、兴奋的战栗。 她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息,灵魂仿佛被彻底抽离了身体,飘浮在天花板上,冷漠地,看着地毯上那个像死鱼一样,浑身黏腻、不住颤抖的、属于“悦悦”的躯壳。 “嗯……这个姿势太拘束了,灯光也暗,我看不清楚。”梁颐的声音,带着一丝“困扰”的叹息,“而且……你流了太多水,‘证据’都被冲掉了。” 她还未等那分离的灵魂归位,那个在地上的躯壳,便被他轻易地、像抱起一个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