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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答案 (第3/4页)
白T大裤衩,可丢在路上,也是清缈会回头多留意一眼的男性。 他没有说话,微笑着活动下颌关节,又退回了客厅,继续他的烟雾缭绕。 清缈洗了个澡,将脏衣丢进洗衣机,才不急不慢往客厅去。 他把龟甲缚等性爱玩具堆在茶几,用一种好奇的讽刺语气问她:“这是什么?” “这是隐私,温先生。”她面无表情,不疾不徐抓起那几个鞭子条索放回储物间。 温泽的脚步靠近,没走进去,只是一只手伸进储物间的门缝,当着她的面,用尽全力将门重重一合。 一声巨大的闷响轧在了指关节上。 他冷冷地看着她,眉头都没皱,收到她疑惑的回视,直挺挺回房,再没说一个字。 次日清缈起来,温泽和清粤都不在。她疑惑自己怎么会睡这么沉,打去电话,才知道这两人在医院。 清缈着急:“清粤,哪里不舒服?”是吃多了还是流血了? “不是我,是我哥,他好白痴,居然撞到门,骨折了......无语......” 清缈:“......” 戴上护具,温泽先清粤回去,他要上班。 他现在在温松林的分公司做事。 清缈问做些什么呢,清粤呵呵一笑,“吃喝p赌吧,他们这种人能做什么。” 别看清粤平时糊涂,对这圈子的二世祖一点不糊涂。她说等她吃完广州,就开始减肥,等减肥结束,要自由恋爱。而且她以后不会进家里的公司,要自己干。 清缈好笑,才十九岁,主意还挺大。 清缈回国后的生活按部就班。她做指纹锁的交互设计,很少加班,时常约会,男男女女都有。 有时候深夜醒来,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平静,不真实,像做梦。她想,长大真好,她大概已经拥有了她想要的。 ——直到温泽再次敲门。 温泽认输,他无法入眠,无法工作,无法吃饭,睡不了女人,做不到温清缈这样手起刀落。 中间有一年正常过,隐约忘了她,但自知道她在英国没有恋爱,即便对温清粤的情报持怀疑态度,温泽仍是陷入了找她的冲动。 温清粤果然不靠谱。这么深奥的东西摆在她面前,她估计也以为是玩具。 但温泽知道自己完了。 他是拖着行李箱来的。 清缈让他回去,这算什么。温泽摇头,“我再也不走了,我就在这儿看着你,我看你能找谁。” 是异地的锅。水性杨花、人尽可夫的人,就要看着。 清缈没理他。温泽先老实了两天,第三天半夜钻进她房间,死死搂着她,也重重抵着她。她静静等他动作,却只等到他睡着,柔软。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,清缈不问他,他也不说。 温泽成熟了很多,不知道是这两年工作改变了他,还是他芥蒂后来的事,反正他沉默的时候很勾人。像只摆酷的金毛,而你知道它撑不了多久,一定会楚楚可怜,两眼忧郁地粘住你。 有天,清缈洗菜,想着想着,笑了出来。温泽问他在想谁。她说想外国的男朋友。 他问,Zane? 她愣了一下,这厮居然连角落的刻字都看到,真是细致。于是点点头。 他掐她屁股,很用力,像拧煤气灶开关一样,一转到底。她回应了一声娇喘,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情趣,温泽却更加来火。他恨她身上不属于他的机关和反应。 温泽嫉妒得像一个濒临爆破的气球。他盯准一处,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带着愤怒的发泄。清缈没抓住菜,身体一倾,反把自来水龙头开到最大,瞬间水花四溅,浇得白衫近乎透明。 清缈渐渐吃不消,让他停,别弄了。 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,她的声音越来越嗲,越来越弱,叫谁都听不出来是娇还是恼。 她只能抽他一巴掌,让痛得牙齿打颤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下...... 温泽深深看她一眼,双手一束,将她捆起,他说,他惦记这一百个巴掌快三年了。 他们在一起那会儿,于温存时许诺,谁要是背叛对方就要挨一百个巴掌。清缈没想到他还记得。 那只是一句话的功夫,居然有人把“事后”说的话当真。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