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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 她彈的不是琴,是我整晚的忍耐 (第2/2页)
邊親她脖子、一邊將她按倒在琴蓋上,「妳每次都穿那麼短的褲子或短裙,領口那麼低,是不是也有病?或是…妳就是在勾引我?」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,索性把他的襯衫扯開,她的手比她的嘴更想回答。 他低笑了一聲,熱氣落在她鎖骨上,下一秒就將她整個抱起來放上琴蓋。琴身一陣顫動,像預感到即將被拿來做別的用途。 他的吻從她頸側一路向下,像一首沒寫完的樂章,在她胸口彈出斷句。她被親得喘不過氣,腿勾住他腰,渾身被他掌控著的感覺讓她既緊張又渴望。 他單手撩起她的裙擺,手掌一掀便闖進去,像音符滑進音階縫隙,節奏越來越急。她身體一震,差點抓壞譜架。 「你…太快了……」她語音顫抖。 「還沒開始快呢,」他在她耳邊低語,唇貼著她皮膚,「想讓整層樓都聽到你是怎麼彈的嗎?」 他再沒給她機會還嘴,整個人壓下去,兩人像合奏般對齊節奏,一下、一下地撞出滿房喘息與沉吟。 琴蓋下微微發出咯吱聲,琴沒壞,人快壞了。她抓著琴沿,全身顫得像鍵盤上最後一顆泛黃的高音。 她不知道是他在奏她,還是她整個人成了一首瘋狂的即興曲。 ────── 從那天開始,他彈琴時她坐旁邊,他「調她」時,她躺琴上。 最誇張的一次,是演奏會前夜,他忽然說:「我要練妳的聲音控制。」 她整個人被翻在沙發上,他一邊用手指挑逗她,一邊說:「不准叫,叫了,我就重來。」 她咬著嘴唇整整撐了二十七分鐘,直到整個人顫得像被放進擴音器。最後他把她抱進浴缸,用冷水沖洗她渾身的餘震。 「你到底是怎麼忍的那麼多天。」她喘著氣問。 「所以我現在要好好調音。」他親她,從紅唇到那隱密處的花唇。 ────── 演奏會那天,她坐在觀眾席。他在聚光燈下坐定,指尖落下的瞬間,第一個音符如雷。 她聽著聽著,忽然臉紅了。 他改編了曲子。那段她最敏感的呼吸節奏,竟被他寫進了主題旋律中。全場聽不出來,只有她知道,那是她呻吟的頻率。 演奏結束,他一身冷汗地走回後台。她衝進休息室,一把將他按到牆上:「你剛剛那段……」 「喜歡嗎?」他笑了。 她咬他。不是吻,是帶著情緒與挑釁的咬。他愣了兩秒,那微痛像火星滑過神經,瞬間點燃全身。他低頭吻住她,氣息混著笑意,指尖已熟練地探向她裙擺。 「妳現在還想讓我忍?」他的聲音低啞,像拉滿弓弦的箭。 「忍你個大頭。」她睜著眼,語氣倔強,卻明知早已無退路。 他的手不疾不徐地遊走,像在拆開一份珍貴的禮物,她的肌膚被撩得發燙。裙子落地那刻,她顫了一下,身體比理智更早投降。 那晚,他肆無忌憚的衝撞,她叫得比琴還響,每一聲都像被他用力撥動的弦,帶著顫抖、餘音不斷。 ~~終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