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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带了带。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,却多了几分认真:“你现在是我的荷花,以后也是。” 夏洛蕖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。 客厅里很安静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街道上模糊的车流声。 张敬之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,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。 过了许久,夏洛蕖才轻声开口:“小敬哥,为什么我看你,从来不会对什么东西有遗憾的样子?” “怎么不会有?早知道那么轻易换来一朵玫瑰的倾心,也应该像倪宇替你挡酒熄烟一回,而不是为了能和你有点交际成了教你吸烟的人。” 夏洛蕖听着他试图用戏谑来掩盖对自己从前和倪宇牵扯的醋意,不禁哧笑一声:“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......本来你也可以和滨湖别墅的那群人一样,香车美人数不胜数。” “我何尝没有想过如果那个权势滔天的张家还在,张敬之从一个倪宇手上抢人有什么困难。”张敬之低头看她,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,“唔,再说我现在天天和汽车打交道,无数豪车超跑要经我的手,如果非要炫耀什么,炫耀你这一个大美人还不够?“ “荷花,我如果有遗憾绝不是从云端跌落,而是用尽心机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。” 夏洛蕖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,望着他的那双眼睛,没有一丝犹豫或迟疑,仿佛她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被他一一接纳。 她忽然觉得,或许自己真的可以试着相信他,相信这个曾经在她最狼狈时伸出手的男人。 张敬之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,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晚饭我们吃蛋黄仔排?” 他忽然开口,语气轻松地仿佛刚才只是在讨论一件和吃饭一样再平常不过的事。 夏洛蕖愣了一下,随即笑出了声:“你还真是……话题转得真快。” 张敬之耸了耸肩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。 “再高洁的荷花选择了脚踏实地的生活,总得沾上烟火气。” 大年初一的清晨,天还未完全亮透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寒意。 夏洛蕖站在窗前,望着外面零星飘落的雪粒子,她手里握着一杯热茶,热气袅袅上升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 张敬之从厨房走出来,见她站在窗前发呆,便走过去轻轻环住她:“想什么呢?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,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。 “没什么.....” 夏洛蕖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一眼,思索几秒,终是问出憋了一早上的问题:“我爸他要跟着村里人去外省种草莓去了,嫂子今年说不回来了,所以我小侄女她要一个人去姑妈家,我不太放心......” 张敬之挑了挑眉,顺势拉过她的手,轻轻捏了捏:“那我们吃过早饭就去好了,还记得上一次去千湖屿还是十二岁那年我爸带我去那里开会呢。” 夏洛蕖低头看着他的手,指尖温热,带着几分粗糙的触感。 她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就怕你会住不习惯那种屋子。” 张敬之轻轻揽过她的肩膀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:“说来听听?” “都是木板房,夏天只有一个风扇,到了冬天除了燃一个炭盆,不然两床被子都嫌冷......小时候我还经常变着花样骗我大哥帮我暖被窝,等到一暖和了我就把他赶走......” 聊到儿时,夏洛蕖语气也轻松起来,张敬之嘴角含笑:“是么,那我自愿帮你暖床,前提是你不许过河拆桥。” 夏洛蕖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回眸睨了他一眼:“那得看张公子有没有本事留的下来了。” 说笑片刻,两人简单吃了早饭,收拾好东西便出发了。 车子驶出市区,沿着蜿蜒的公路一路向南。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连绵的山丘和零星的村落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和冰霜的气息。 夏洛蕖靠在车窗边,目光有些恍惚地看着窗外飞逝的山川建筑。 张敬之开着车,余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