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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時王爺他,站起來了》 (第2/2页)
癢處。 如果要寫真人的話,那得是個誰都聽過、誰都想過的人,這樣寫起來才方便代入。 最好是那種一提名字,閨中小娘子都會臉紅、心癢、連夢裡都喊著的—— 長得好看、名聲響亮,又偏偏惹人想被他欺負那種。 她忽然想起,前幾日在書肆中,秦茵茵隨口一句:「我們那位時王爺啊,最近京中又在傳他……」 「我們那位」?這種稱呼,可不是什麼閒人。 她當時沒有細聽,滿腦子都是書肆的事。 穿過來幾個月,她基本沒什麼出過門,對現下局勢也不太了解。 只能透過她父親每天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,推測這裡天下無事—— 或者說,即使有事,也還不到驚得了他的時候。 總之都不關她的事。 「春喜。」 「噯?」春喜小步輕移,輕盈端正,快速向她走來。 「你對時王爺的印象怎麼樣?」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,沒想到春喜臉上居然悄悄紅了。 林初梨眼尾一挑,哦?這表情,有戲! 她又陸續喚來夏喜、秋喜、冬喜。 結果四丫鬟一輪訪談,全中。 時王爺就是京中夢中情人,可謂跨階層老少通吃,無人不迷。 幾人七嘴八舌,終於把那「時晏」王爺的背景拼出了個大概: ——異姓王,開國功臣之後。 祖上跟太祖打天下封疆裂土,權貴世襲。 傳到他這代,卻沒一點紈絝樣。 他十四歲參軍、十七歲斬敵首、二十歲獨守北境,三年間平定五場戰亂。 軍功累累,刀鋒未斂。 據說他腰間那把劍,名寒渊,出鞘必見血,見血即封喉——三年五戰,無一敗;人與劍,皆不容情。 後來卸甲還朝,皇帝忌憚他,原打算讓他當個閒散王爺,豈料,一夜密談,朝局風轉。 他不再是邊疆戰神,而成了坐鎮金鑾的無冕之王—— 誰敢言事,得先看他神色。 他雖無官職名實,卻一言可左右議政,連御史擬奏,也得先送到他那裡瞧過。 內閣說他驕縱,戶部說他干政,刑部說他冷血。 唯有太醫院,最近偷偷傳—— 「王爺近日心火上湧,夜裡輾轉難眠,恐是……腎虛?」 這句話,還是秋喜紅著臉,大著膽說出來的,雖然聲音小得像蚊子。 林初梨聽完,沉默一秒,忽然勾唇一笑。 「這麼傳奇的人物,不舉也太可惜……」 她提筆一轉,落下一句: 「石王爺夜戰三場,不過汗濕發尖,我卻已腿軟求饒。」 舔筆尖、壓花箋,她眼角帶笑: 「時王爺——你就讓我幫你在話本裡,好好站起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