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娇黑化短篇言情_勾引弟弟(上 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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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勾引弟弟(上 ) (第1/5页)

    我以为沈思南这个名字像是烟雨蒙胧的江南,充满诗意,思忆江南啊……

    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,思南是——思男

    我出生在中部沿海某城市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,据说林婉怀我的时候,李芳白天天求神拜佛,每天烧香祈祷,只求林婉不要生个赔钱货。

    刚出生的时候,沈建国从护士手里将我夺过去,急着掀开包巾查看,而李芳白只是瞥了一眼我的下身,便轻蔑地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再后来,我被李芳白抱回上饶村,于是,我有了这个名字——沈思南。

    那时候沈建国是上饶村唯一的大学生,没有谁在村里比李芳白更神气,只可惜她没神气几年就成了全村的笑柄,为什么呢,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原因。

    我真的没有任何夸大其词的成分,农村的妇女总是这样琐碎,仿佛她们只有靠生了儿子才能扬眉吐气,至于她们的男人,更是要儿子接替他的位子,继承香火,只有这样才能挺起胸膛做人,才不会被耻笑。

    我从记事开始,就没有见过父母,只有李芳白,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,磨了半辈子,好不容易送走家暴的丈夫,熬到儿子出人头地,却对孙子有着更恐怖的执念。

    她不知一次用笤子抽我的背,随时随地,只要是她不高兴,我就要被打,可惜我弱小无助的哀呦,激不起她半点怜悯,只因她被村里的女人嘲笑奚落。

    我真的不知道,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面容会是那样恶毒,仿佛我是什么恶心的垃圾,那时的我又小又瘦,肤色蜡黄,我的双腿比李珍芳的手腕还细,头发像是干枯的稻草,衣服也是她穿过的破烂,套在我的身上活像是裹了一层袍子。

    她不止一次骂我是赔钱货,小贱蹄子。大冬天的晚上让我在院子里给她洗衣服,洗不干净她就要把我扔进井里,那时我只有六岁,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化脓,流出大滩血水,又痛又痒,而且天气又冷,我只能压抑着声音啜泣,不敢让她听见,要不然我真的会被她弄死。

    就是这一次,我的手背留下了难以消除的疤,它见证着我丑陋的一生,即使后来沈川强迫我做手术消除了它,可它却还是盘踞在我的心里,再难去除。

    上饶村距离县城十几公里,村里没有小学,和我一样的许多女孩子根本没有机会上学,因为她们生来就要侍奉自己的弟弟,因为她们只是赔钱货而已,像我一样的,赔钱货……

    后来有一次过年,沈建国和林婉回来了,只不过他的怀里多了一个人,那是李芳白千盼万盼的宝贝,林婉扬眉吐气的利器,沈建国的儿子,他们沈家的根。

    我偷偷去瞧沈建国怀里的孩子,他戴着针织的蓝色帽子,全身裹在大衣里,只露出一张过分漂亮的小脸,嘴唇红红的,脸白白软软的,白玉的皮肤在昏黄灯光的夜晚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或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,沈建国对我招招手,我于是诺诺上前,唤了一声爸爸。却引来李芳白的嫌恶,她让我赶紧滚回自己的狗窝,因为她看见我就烦。

    “妈,今天是除夕呢,您说什么呢?”林婉不乐意地嘟囔了李芳白一句,便转过头来看我。

    我多么想上前去,叫一声那个我梦里想了千百遍的mama,可是我看她冷漠的面容,只能握紧手,然而手背上的伤口又崩开了,痛得我只能蜷缩在原地,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然而不等我纠结,他们一家四口已经笑着走向焕然一新的里屋。

    我艰难地挪动身体也,这时候天上爆开了一阵阵烟花,五颜六色,伴着轰隆隆的响声,真是好看呐,可是明明是过年,我却觉得好冷……

    当晚,我被林婉叫进了屋,她正哄着沈川睡觉,神情柔和,昏黄的灯光下,她长长卷卷的乌发闪着光亮,嘴唇红红的,像是我手背上流出的血,一如她臂弯里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停止拍沈川的动作,抬头望着我,神情却像在看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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