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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jiejie在场,才给姐夫插 (第2/2页)
时你是素颜对他,他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来?” 纪栩猜想,以纪绰虚伪矫饰的性子,断没有在宴衡面前卸过妆的时候,连她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庶妹,在纪绰豆蔻之后再没见过她的真容,那一层红白的胭脂水粉,仿佛溶入了她脸上的皮rou一样。 她漫不经意地道:“jiejie和姐夫从未圆过房,想来姐夫也没有见过jiejie的素颜,我与jiejie长得本就有五分相似,姐夫也没有见过及笄后的我,应当不会在意。” 纪绰闻言,纤长的指甲不由掐入手心。 纪栩分明是十分随意的口吻,她却觉得她仿佛是知道了她是天残,字里行间都带着讥嘲和得意。 她点点头:“这倒也是。”继续问道,“郎君今晚怎会箭在弦上,忍而不发?” 纪栩思量,纪绰这是琢磨宴衡今晚怎么没破她的贞洁了。 温妪原先见她腿心红肿、xue吐白精,也以为她被宴衡插了身子,在斋中左瞄右瞅寻找女子落红痕迹,直到她慢悠悠地道,只是被姐夫捅xue,并没入到rou膜深处。 这几日也是她方便受孕的日子,她们自是希望她和宴衡越快圆房越好,免得夜长梦多、出了差池。 她自然不愿如她们期盼。她思索片刻,佯作羞赧一笑:“姐夫是很想插到深处的,他流了好多汗,还憋的一直喘,我又哭又挣,坚持不给他入。” 见纪绰的脸色愈黑,她笑盈盈地:“因为我知道jiejie一般都要旁听我和姐夫的房事,像圆房这样的大事,没有经过jiejie同意,我怎么敢让姐夫完全插进来呢,肯定要jiejie在场,我才会和姐夫放肆。” 纪绰见纪栩像刚私会完情郎的闺中娘子,浑身上下如鲜花一般绽着娇艳欲滴的气息,而自己似枯萎的花苞,此生无缘被心仪的雨露润泽。 她问得含蓄,纪栩答得直白赤裸,仿佛唯恐众人不知她代替jiejie承受了姐夫的宠爱,她扫过外间垂首敛目、躬身曲膝的婢女们,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被纪栩掴了一记响亮的巴掌。 偏纪栩的手肘,是她帮忙抬起来的。 温妪似乎察觉了她的羞愤和难堪,朝外摆了摆手,叫众人下去了。 纪栩以邀功似的口吻表述她的乖巧懂事,而她从中隐约听出了几缕报复和挑衅的意味,年幼的蚂蚱不知秋寒霜冻、死期终临,她允许它有恃无恐地跳一跳。 纪绰木然地笑着,从喉间挤出一句:“你也不必如此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