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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天在她面前转悠。 江芜开始苛责自己的自私自利,又宽慰自己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以情色为交易的,既然他不越界,她也有在用心,又何必责怪自己。 就算这样想内心也不能够平静,他爸爸的话还是在心里绕,总之,结束才是最好的办法。 一个多星期过去,江芜还没想好分手的理由,又回忆起上次提分手后楚弋那样子,她得理好措辞,反正要有理有据,得让楚弋接受,不然他不仅不接受又该生气。 这种紧张感不亚于要第一次上台做演讲,想到这,又觉得他无赖得很,非要缠着她。 所以整个12月,江芜总是以各种理由躲着他,楚弋倒是不恼,她既然不理,他也不强求,走廊上遇见了也只交换一个眼神,真和陌生同学没啥区别,这点和从前好像不太一样了,她开始怀疑,是否楚弋真对感情到了倦怠期,如果是这样,那事情就好办了。 直到月底,楚弋提出要和她一起跨年,江芜扯谎骗他自己这两天要去亲戚家不在榕城,他那边说好,那回学校见。 本以为可以骗过他,元旦当天在家里写着作业时手机弹出消息,屏幕亮起,显示是楚弋,下方赫然两个字,竟带有那么点压迫感。 “开门。” 江芜心里一惊,心跳加速跳动起来,被拆穿后说什么都有点无力。 拉开门时楚弋就靠在墙边,神情淡然,眼下黑眼圈有些重,江芜本以为会等来质问,但楚弋一步踏进来关上门后把头抵在她肩上,“我有点困。” 很出乎意料的一句话。 怔愣过后手抵着他的肩膀问:“去我房间睡会儿?” “不要了。” 他抬起头叹气起来,江芜心里又是一惊,楚弋牵她手坐到沙发上,头顺势靠下来,“你说榕城这天气没事吧。” “有点过于热了,一点没冬天的样子。” 江芜一松,原来是为这事,她附和,“是。” “咱俩放寒假去北方玩玩?看看雪啥的。” 江芜不自然地嗯了声,很轻,若不是楚弋靠着她,铁定是听不到的。 僵硬地坐了有一会,楚弋闭着眼靠在她肩头小憩,看着很放松,手搂着她的腰却很紧,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,他堪堪睁开眼,有点起床气似的皱眉叹气,两秒后才松手让她走。 门外是楼下的阿姨,手里拿了个保温桶,一见她就笑吟吟的,“没吃饭呢吧,今天炖了鸡汤,喝点。” 江芜惶恐接过,脸热着道谢,“多麻烦您呀,我刚吃过了。” “也喝点鸡汤补补,这高三啊最废脑了,还有这对联,我儿子多写了,不嫌弃的话就收着,贴门这两边,喜庆。” “怎么会,谢谢阿姨。” “好,走啦。” 转身的时候楚弋已经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后,脸上困意全消,换上了如往常一般的无赖样问他,“我可以喝吗?” 江芜扯了下嘴角有意逗他,“不可以。” 说是这么说,他自己跑去厨房拿两副碗筷放在她面前,不动,就等她给他盛。 好幼稚。 吃完后楚弋顺手拿起那幅对联认真看了起来,“写得不错,我也会,我给你写,贴我写的。” 江芜看他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