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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在場所有人都咬射 (第3/3页)
說的啊?那妳說說,大衛是怎麼死的?」他將槍口輕靠在謝言的臉頰上,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不受控制地瑟縮了一下。 他沒等謝言回答,掐住她的脖子,又病態地邊笑邊說「我弟啊,他是被所有人一人一槍打死的。被當作叛徒就會是這樣的死法,殺雞儆猴。」他輕輕抖了抖手上的槍,又說「這支手槍,其中一發,也是打在他身上。」 謝言瞪大眼睛,她的嘴唇發著抖,怎麼有這麼喪心病狂的人,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弟,還來找她們興師問罪。 此時大衛哥哥突然往前震了一下,他緩緩轉過頭,正好看見其中一名壯漢拉住了曾瑤的後領,將她向後拖開的畫面。原來剛才曾瑤掙扎著起身給了他一腳。 「哼、妳是活膩了,想要早點去見大衛是不是?」大衛哥哥站起身用手槍瞄準曾瑤的身體。謝言見狀急得用身體去撞他。 『砰』一聲槍響,壯漢拉著曾瑤滑倒在地,子彈打偏了,沒人受傷,但是所有人都嚇到了,除了大衛哥哥自己。 「喂,還真是姐妹情深啊?」他似笑非笑低頭看著撞倒在他腳邊的謝言。「多虧妳啊,我差點就衝動了。」他又蹲下身看她。「我沒打算讓曾瑤死得那麼簡單啊。」 他又用手槍槍口輕滑過謝言的下巴,側頭望向曾瑤,曾瑤正掙扎著要擺脫那名壯漢的束縛,意圖朝他衝過來,第二名壯漢上前制止她,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。 「我想想,我沒興趣碰我弟的女人?」他手指輕點自己的下唇,沉思道「但是妳嘛?」他手指伸向謝言的衣領,曾瑤大聲的嗚嗚叫,不用猜都知道她在罵人。 大衛哥哥卻似乎很滿意,他咧嘴笑著對著曾瑤說「妳好像很介意我碰她啊?怎樣?她還是處嗎?」他冰涼的手指在謝言的領口處輕輕摩挲,視線卻是看向曾瑤。 曾瑤兩隻手臂被抓住,雙腿不停地踢蹬著,表情很憤怒。 她的反應似乎正中大衛哥哥的下懷,他掐住謝言的脖子將她提起來扔在沙發上,謝言被掐的直咳嗽。 「我就讓妳死前好好看妳的姐妹演一場活春宮。」他轉頭對著曾瑤說,手指示意,兩名壯漢立刻把曾瑤壓制到對面的沙發上,她不停地掙扎,眼睛逐漸露出懼意。 「對嘛,這樣的表情才對嘛。」他又俯下身捏住謝言的臉頰,嘲諷地說「聽說曾瑤舌技很厲害,妳呢?妳會什麼?」他摘下墨鏡,墨鏡下是一雙鋒利的劍目,眉宇之間有幾分大衛的神韻,卻沒有他的活潑和傻氣。 謝言圓眼怒瞪,冷冷道「我什麼都不會,但是特別會咬人。」 「哈,這女人是蠢還是純?欠調教!」他挨近她的臉,用舌頭大力地舔了一口她的臉頰,謝言頓時噁心地全身泛起雞皮疙瘩。 大衛哥哥的舌頭也打了釘,舔她的時候像被同時用濕抹布跟鐵棒刮擦過,她的腦袋起了強烈的排斥反應,讓她的耳後陣陣發緊,全身都不舒服。 看她嫌惡地撇頭,大衛哥哥笑意更深「阿秦,去把藥拿來。」他長得還算俊美,但是他猙獰邪惡的面目卻遮掩住了一切,只徒留下厭惡感。 阿秦—其中一名黑衣人快速離開又回來,遞上了一小盒白色包裝的物什。大衛哥哥將膝蓋壓在謝言的肋骨上,讓她疼得發不出聲,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拆開,裡面是一管透明的注射液及針頭。 「好奇嗎?知道這是什麼嗎?」他視線輪流落在曾瑤跟謝言臉上,欣賞她們倆人臉上的痛苦與憎恨。他戲劇性地將針頭插入注射液裡汲滿,緩緩地說「這是可以讓妳把在場所有人都咬射的好東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