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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53-56 允许你对我过分一点。  (第7/12页)
郁眨眨眼:“跟觅觅爸爸比起来,我也能算好看吗?”    “好看呢,哪儿不好看了,”她笑得很甜,“好看是稀缺资源,不过我身边好看的多了去了,也就不值钱了,否则怎么能看上老陈?”    “?”陈承平怒了,“寒碜我丑?”    “我哪儿说丑了,我就是说不这么好看,这可是两回事,不准无理取闹。”    陈承平笑骂,把她翻过来搂到膝上,大掌拍向她的屁股: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,还敢不敢?敢不敢?”    她笑得停不下来,又莫名有点羞耻:“不敢了不敢了!错了错了别打了!哎、啊、你还来劲、啊……”    那一声叫得又娇又媚,一入耳,陈承平和聂郁齐齐动作一顿,然后对视了一眼。    她还索然不觉,撒娇地朝着聂郁靠:“开玩笑嘛,动不动就打人,粗鲁死了……”    陈承平喉间咽了咽,问聂郁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    “我们明天就要走了,”聂郁沉吟片刻,“为什么要在今晚听同同和别的男人谈恋爱的故事?”    宁昭同:“?”    不是你们要听的吗?    陈承平认真地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    话音一落,聂郁吹熄了灯,陈承平腿上用力,一下把她压到身下去。    54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宁昭同洗漱完被抱回来,有气无力地扒着聂郁的肩膀:“我总有一天会被你们弄死的……”    聂郁亲亲她:“不会的,谁舍得弄死你。”    “可是人家真的不行……”她拧着一张小脸,嘟嘟囔囔的,“我腿都合不拢了。”    陈承平闻言,凑过来在她脸颊上轻咬一下:“还敢说?”    “你属狗的吧天天咬我!”她不满,却又有点怂地朝聂郁怀里靠了靠,“他就知道欺负我,他好过分。”    聂郁含笑:“所以我不过分吗?”    “……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?”她突然觉得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是不太好,“你期待着我说你过分还是说你不过分。”    “既然要不厚此薄彼的话,嗯——”聂郁想了想,“那还是和队长一样过分吧。”    厚此薄彼。    这词一入耳,她腰都开始发酸了;    天知道昨晚这俩男的怎么以此为借口折腾她的。    看她不出声了,陈承平忍不住笑了一声:“看你拈花惹草那么多年,还以为你端水端得炉火纯青了。结果真不行,要指望你,还不如相信会哭的孩子有奶吃。”    “什么拈花惹草多年,干嘛坏我名声,”她气啊,“玠光的故事你们都还没听完,就说我拈花惹草。”    “谁乐意听你们那点儿十年前的破事儿?”陈承平翻过来搂住她的腰,低笑道,“我就盼望着你什么时候,也能给我生个孩子。”    这话简直说到了聂郁的心里,他也凑过来:“正好最近的排卵期吧。”    谈到这事儿她可不怯了,冷笑一声:“对,经期刚过半个月,还被你们折腾。要怀不上,诸位可就要反求下诸己了。”    陈承平其实大体听明白了,但还是看向聂郁,求证是不是这个意思。    聂郁点头:“她说我们不行。”    “不、哎!我没说、啊、别真别,错了错了、呜、别摸了……”    陈承平现在干得最熟练的事儿就是扒她裙子,两下就扯完扔到一边去,不大费劲就掰开她的腿,望向正中。    天边曦光还没盛,就着一点光亮,能看见她鼓起来的阴阜。稀疏的草丛里阴蒂还可怜地肿着,花道口微微外翻,溢出一点晶莹的液体。    她徒劳地合了合腿,红着脸骂道:“臭流氓、别看了……”    他看向聂郁:“你先来?”    聂郁从后面抱住她,她真有点慌了,转头用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盯着他:“郁郁……”    聂郁轻轻咬住她的嘴唇,搂过她的腰,含糊道:“宝贝,一去又是半个月见不到,今天就辛苦一点吧。”    说完,就着那点湿意便重重地顶了进来,抵到最深处,填满整个甬道。    怕真把她弄伤了,他们都稳着动作,没有大开大合地进出,只是温柔地磨着。却也坏心